“没事,你不要担心,我只是偷偷地给流年下了一剂药,不然刚才那种情况你要让流年怎么面对?”
失忆的事情暴露在凌清的面前,还保不定凌清会说些什么呢。
“你给流年下了什么药,为什么她的脸色会这么的苍白,一点血色也没有?”
听完言亦的话,司律痕只觉得怒火一点一点的不断的往上升,他是努力的控制着自己才没有给言亦狠狠地一拳。
“不要担心,那种药只会让人的心脏感觉到一秒的疼痛,脸色也会变得苍白,却没有任何的副作用,一个小时后,流年就会醒来。”
即使在听完言亦的话,司律痕的脸色也没有好看一点,他的目光紧紧地锁着流年,眼底却是沉痛不已。
“司律痕,后面的车,你预备怎么办?”
抬起头,司律痕朝着前面的后视镜里看去,果然他们车子的后面光明正大的跟着一辆车。
“那就让他好好的跟着吧。”
说着,一抹嗜血的笑意从唇边漾开,他正好不知道要用什么方式让今天的那些人闭口,就有人这么快的送上门来了,很好。
“司律痕,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醒来后的流年,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话落,流年就紧紧地锁住了司律痕的脸,生怕错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可是没有,她在说完这句话后,司律痕的表情没有一点变化,甚至连眉头也不曾皱一下。
“流年,你好点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言亦就在这儿,让他帮你再看看。”
司律痕当然把流年醒来后的所有反应都想到了,所以对于应变措施他也想好了。
“我没事,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流年紧紧地抓住司律痕的手,期待的看着他。
“没有,流年我没有什么事情瞒着你,我誓。”
司律痕的双眼对上流年的眼睛,认真而又真诚的说着。
流年盯着司律痕看了好久,却什么也看不出来,“司律痕不要骗我,现在,现在我能相信的人就只有你了。”
流年的话像一记拳头一样狠狠地落在了他的心上,但是他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变化。
“司律痕,言亦你们先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儿,有点累了。”
闻言,司律痕为她盖好被子,便和言亦一起走出了房间。
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流年缓缓地睁开了双眼,慢慢地坐起了身。
“凌西哲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个名字会让我的心这么痛?”
流年喃喃出口,直觉告诉她,即使她问了司律痕这个问题,他也不会给自己一个想要的答案,所以她索性也就没有问。
流年甚至觉得有些答案得让她自己去寻找,她不是不相信司律痕,只是有些事情她真的想不通,而司律痕的答案总是让她不安。
她不知道这种感觉代表什么,只是她的心里好像有个很大的洞需要填补,否则她觉得自己迟早会被那个大洞吞噬掉自己。
已经四天了,自从那次月横去跟着司律痕之后,便再也没有回来过。
此刻的君辰寒一脸郁色,眉头紧皱,不行他不能再等下去了,他要去一趟司宅。
“君辰寒,你要去哪?”
刚转身就要离开身后就响起了凌清的声音。
“没事,只是有点事情要去处理,我马上就回来。”他不想让凌清担心。
凌清慢慢地走到他的身边,“你要去找司律痕吧,月横已经四天没有回来了,不是吗?”
“你”她知道?此刻君辰寒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我和你一起去吧,这几天我已经好多了,所以让我跟你一起去吧。”
而且她也想要知道流年那天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想弄清楚流年究竟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