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莫名其妙的,在他们两人的身上看到了疏离和隔阂两个字。
不知道是不是她看错了,还是怎么一回事。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对于黎微的自作主张,流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让她下去。
闻言,黎微听话的退了下去。
没过一会儿,就听见一个急匆匆的声音,流年还没有睁开眼,自己就落入了一个无比熟悉的怀抱。
“流年,你受伤了?”
再次睁开眼,流年就对上了司律痕的一双无比焦急的目光。
不动声色的从司律痕的怀里退了出来,“我没事,小伤而已。”
对啊,的确是小伤。
“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受伤?而且还是鞭伤。”
司律痕曾经有过那么多的受伤以及训练经验,他怎么可能不清楚流年的伤是被什么所为。
“对啊,是鞭伤,被伊莎公主打的。再说这又不是什么大伤,我又不是没被鞭子打伤过。”
最后一句话,是流年喃喃出口的,但是耳尖的司律痕还是听到了流年的这句话。
“流年,你说什么?”
流年的最后一句话让司律痕的双眸猛地睁大了,有些惊诧的看着她。
“哦,也许你不知道吧,我在很早很早很早以前,被沈鸢妤用鞭子抽打过啊,当时的情况好像是我为了不让你被沈鸢妤带走吧,她当时还说要毁了我的脸呢!还说什么是我不要脸的缠着你,然后”
流年的话还没有说完,肩膀就被司律痕的双手狠狠地抓住了。
“流年,你想起来了?”
这句话,他隐忍了好长时间才在今天有勇气问出口的,不,与其说是有勇气,不如说是不得不。
是的,不得不,在听完流年的这句话后,司律痕知道,有些话,今天,他即使再害怕,也不得不要问出口了。
流年对上司律痕慌乱的眼神,随即一字一句道,“是啊,想起来了,可那也只是部分记忆而已,也许是伊莎的鞭子唤醒了我的记忆了吧,但是也不是全部被唤醒。”
听着流年的话,司律痕抓着流年肩膀的手愈来愈紧,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他不明白,流年怎么能这么轻松的就说出那些以前的事情,真的就只是恢复了部分记忆吗?
那么除了那次沈鸢妤的鞭打事件,那么还有什么让流年也有了记忆呢?
好多好多东西,司律痕想要问出口,却现怎么也问不出口,司律痕现自己,从来没有一刻,会像现在这样让他害怕,让他担心,让他惶恐。
“流年,你还想起了什么?”
最终,司律痕还是开口了,他希望能够从流年的口里听到一个真实的答案,而不是似是而非的答案。
“还想起了什么?那你让我想想,让我好好的想想。”
流年的一只手轻轻的捏着下巴,似乎是在很努力的回想。
而司律痕的双眸紧紧地盯着流年,生怕错过流年脸上的任何表情。
“啊,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我想起来了,那就是,你之所以会变成植物人,都是被我害的,嗯,对,你有那么一段时间好像是植物人的状态来着。”
流年的双眸猛地一亮,像是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急忙说道,只是在说到最后的时候,流年的语气却突然变的缓慢了下来。
司律痕的心脏因为流年的话,猛地一震,随即而来的便是那种蚀骨的疼痛。
“流年,不是,那不是你的错,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我变成植物人和你真的没有任何关系,我”
司律痕的声音突然变得暗沉,看着流年的眼底,也多了一抹痛色和愧意。
“你什么?”
此刻流年的眼神茫然极了,似乎根本不懂司律痕到底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