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将手里的脱鞋,套到了流年的脚上。
谁知,流年听到连城染陌的这句话,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
连城染陌的这句话真的好熟悉,曾经曾经,司律痕也不计其数,不厌其烦的在她的耳边说过这些话。
可是现在司律痕这么晚了都没有回来,没有回来也就算了,电话还处于关机状态,而好巧不巧的,她又做了那样一个梦。
她是真的很担心连城染陌,这种担心在连城染陌这样无比熟悉的话语下,流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更是不听使唤的掉了下来。
当连城染陌为流年穿好脱鞋,准备站起身,抬眸的瞬间,就看到了泪流满面的流年。
一瞬间的滞愣,随即便是不知所措,“流年,流年你,你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连城染陌急忙站起来,手足无措的看着还在不停流泪的流年。
“流年,你不要哭,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哪里疼?流年,流年”
一向淡定自若的连城染陌,在此刻完全慌了手脚,他只觉得,看到流年不停地落眼泪,他的心脏也好似被一个尖刀不停地刺入,越刺越深入。
“流年,你到底怎么了?你”
连城染陌不开口还好,一开口流年便觉得自己愈的难受了,眼泪更是一不可收拾了。
“不要哭,流年不要哭,我,我我去找言亦”
此刻的连城染陌满脸的焦急,说着就要朝着门外奔去,不能这样下去,他害怕流年是不是因为手术的关系,从而哪里不舒服。
可是连城染陌的一只脚还没有迈出去,衣角就被流年牵住了。
“连城染陌,司律痕,司律痕”
说到司律痕的名字,流年的眼泪便更多了。
“司律痕?司律痕怎么了?”
一听到司律痕的名字,连城染陌的心便放下了大半,看来是因为司律痕的事情,流年才这么的伤心的。
“流年,不要哭,来,我们慢慢说好吗?”
此刻的连城染陌明显的淡定了许多,随即便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条手帕。
“乖,不要哭了,你慢慢说,乖”
说着,连城染陌便拿起手帕,为流年细细的擦拭着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