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羡,我想我们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对于羽羡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拦住他,或者拦住流年的这种行为,言亦真的很是反感呢。
所以,在言亦说这句话的时候,压根连羽羡看都不曾去看一眼。
说完这句话,言亦便抬脚,准备绕过羽羡,直接离开。
“言亦,你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的,每次都不愿意听我把话说完,每次都急着快点回去,然后再避开我。”
对于言亦的这些行为,她又怎么会看不穿呢,只是即使自己看穿了,羽羡也没有开口去说一句话。
可是她的不说话,并不代表着她就不了解,不清楚。
相反的,她很清楚,也很明白言亦为什么突然之间这样说呢。
正因为明白,羽羡才会觉得自己的心脏难受异常。
听到羽羡的这些话,言亦却倏地停下了脚步。
随即便回头看向了羽羡,“你也觉得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做一件事情不好是吧?”
言亦突如其来的这样一句话,让羽羡很是不解。
“言亦,你什么意思?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又想表达些什么呢?言亦你说啊,你倒是快点回答啊。”
怎么可以有人这样呢?这样置她的尊严于何地呢?言亦为什么要这样的对待她,到底为什么要这样的对待她?
这让羽羡很是不解,同时羽羡有非常的气愤。
言亦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但是对流年的时候,言亦又是另外一种态度。
羽羡知道言亦很是温柔,对于这一点,羽羡一直都是知道的,可是当看到言亦是如何对待流年的时候,羽羡似乎,才真正的明白,所谓的温柔二字的真正含义到底是什么。
因为明白,所以羽羡才会嫉妒,特别格外的嫉妒流年。
那样不堪的流年,凭什么能够让言亦这样温柔又多情的对待她?
流年根本就不配。
“那你怎么这么久才过来开门啊?”
她在外面敲了那么长时间的门,按道理来说,司律痕不会听不见啊。
所以此刻的流年很是好奇。
闻言,司律痕的眸光微闪,随即便笑了笑,“有点困,就眯了一小会儿,迷迷糊糊间就听见有人在敲门呢。”
司律痕怎么会告诉流年,之所以这么长的时间,才来开门的真正原因呢?
那会儿流年在敲门的时候,司律痕正趴在卫生间的马桶上吐呢。
因为实在是太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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