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了一晚,十九次日破天荒的起晚了。
最可怕的不是起晚,竟然是和花暮在同一个时间点起来。
天知道十九一打开房门就看见花暮一副刚刚睡醒,慵懒的模样,有多么不爽。
他一晚上没睡好,看花暮那样子,睡得不能再好了吧!
不过,看样子也没什么可疑的地方。
难道是他想多了,花暮没想什么坏点子?
大街上。
熙熙攘攘,川流不息。
也许是这三人刚来的时候,动静太大,对来找麻烦者,下手太狠,声名传开,这几日在街上行走,也没有不长眼的再来找他们麻烦。
阿诺挤着人群,刻意的隔开花暮和十九之间的距离,粘着花暮,挑衅了十九一眼,看着花暮问道:“大人,我们这是去哪啊?”
十九一来,他就在大师姐心中的地位急速下降,平常在持剑门大师姐总是带着他出去执行任务,昨晚出去竟然没带他,带着十九这个小白脸。有什么事情也总是和他说的,现在突然来了个人,抢了他的职位不说,还抢了他的大师姐。
他是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
十九觉得莫名其妙,他和阿诺不熟,也不想和他熟,这突如其来的敌意来的有点意外。
前些日子来过这一次,花暮对这还是有些熟悉,悠闲的走着,笑咪咪的看了眼十九,懒懒道:“昨日里十九不是说不想吃馄饨了吗?我仔细想了想,确实不该老带你们吃一样东西,所以今天决定带你们去酒楼吃饭。”
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她就不信了,到时候再提出什么小小要求出来,十九会不同意。
阿诺闻言,丧着脸,不开心,十九,又是十九。
为什么十九一说不想吃了,你就同意了。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会轻易改变主意的人。
大师姐,你变了。
十九听到花暮这样说,也是有点心暖,还算花暮有良心,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但还是嘴硬道:“你知道错就好了。”
看吧!他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珍馐楼是扶柳县的第一酒楼,真正的玉盘珍馐,饕鬄盛宴。美食诱人,香飘十里,吸引着一众闻名而来者。
隔着一条街,都能闻到令人垂涎欲滴的香味。
此时,花暮三人正是在隔了一条街的小酒楼玉盘楼里,坐着冷板凳,吃着家常的饭菜,闻着令人咽口水的饭香,酒香。
花暮扫视了周围,眼下不是吃饭的时间,这家普普通通的店却也是座无虚席,小二穿梭在客人间忙来忙去,客人吃着简单的饭菜,谈论着最近江湖中的闲事或喝着常见的酒水,划着拳。
不得不说,这家店的主人挺有生意头脑的,在离珍馐楼一条街的地方开家小店,借着珍馐楼的由头,招揽生意。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钱在那个寸菜寸金的地方消费的起的,但在这个玉盘楼里完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吃不到,闻着味也好啊!
怀着这种心理,玉盘楼迎接着慕名珍馐楼的普通民众,生意那是一个红红火火。
可生意好,麻烦就多,玉盘楼一介小小酒楼,也没人撑腰,就引得不少人想要捞一些好处。
奇怪的是竟然找这家酒楼麻烦的人都悄无声息的消失了,连珍馐楼派去的人都不见了。
久而久之,那些已经找麻烦的人没了,想找麻烦的人,心思就没了。
“怎么样,这个地方不错吧!面前是好酒好菜,抬眼便是声名远播的珍馐楼。”花暮笑容满面,指指饭菜,又指指抬眼可见的珍馐楼。
她早些日子里就听说珍馐楼这么个地了,奈何囊中羞涩,外加一点点不舍得,只能带十九和阿诺来个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