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接受了现实,哀怨地说“苏,你可真是铁石心肠,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打动你的心。”
“为什么不能是女人呢”
花店老板反问,笑容快活又促狭。
“啊,真的吗”帅哥吃了一惊,很快又反应过来自己被捉弄了,腮帮子鼓起,颇显幼态地表示不满,“你总是捉弄我。”
正在这时,推门使得一串风铃声响起,他们停下了说笑,看向了门口,无处遮挡身形的男人脚步略显迟疑,最终还是迈了进来,带着破釜沉舟一样的勇气,顶着金发碧眼帅哥好奇的目光,他大步流星,来到了花店老板面前。
“我一直在找一朵花”
男人深沉的声音像是优雅的大提琴,在用全身心来咏唱一段属于爱情的歌声,希望他心爱的人能够听到。
这是一听就很有故事的声音,也是一段故事开场白该有的样子,有着足够的艺术细胞的帅哥并不准备主动退避,他笑着问“怎么才是一朵,应该是一束吧对喜欢的女人,不应该那么小气。”
没有送出去的百合被他不见外地摆放在台面上,香槟色的丝带打着卷儿,莫名带着种高贵之气。
“丹尼,别捣乱,你先去休息吧。”
花店老板嗔怪了一声,然后赶走了很想听一个故事安慰失恋的自己的丹尼,丹尼耸耸肩,“我该如何终结我的悲伤,当我听到有人比我更加悲伤”
他笑着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还不忘给花店老板一个飞吻,让她记得他的笑脸。
男人没有被这种搞怪破防,他的目光自始至终只有花店老板一个人,在仅剩他们两人在的时候,被他带来的那种无形张力似乎形成了结界,让花店老板也不得不认真对待这位不一样的客人。
“无论多么漂亮的花,采摘下来制成的花束又有多好看,它的寿命始终是短暂的,一时的绝唱,不再有续篇,会是绝望的。”
花店老板把那束百合放在花瓶里,瓶中的水在换花束的时候滴落出来一些,有一颗水珠落在了男人的袖口,在他的衬衣上留下了一点水痕。
“我知道,我已经知道如何养好一朵花,它所需要的土壤,空气,水分,还有营养,所有的一切,我都会为它准备好”
男人的话有一种冷凝的囊括一切的霸气,不是故意彰显,而是无形之中流露,他本来就是一个这样的人,把所有都包揽掌中,仿佛是本能,他永远知道如何掌控别人,如同他掌控自己一样。
花店老板诧异抬头,这跟想好的不一样,几年前,明明还
“苏槿夕,你的那一套理论不可能再说服我了,你知道的,我不可能放手,永远不可能。”
男人的话语冷静,可目中划过一抹癫狂之色,他是改不了了的,无论对方是否认为这是爱,他都改不了了,掌控欲如同他的偏执一样,自始至终,是他活着的一部分。
花店老板苏槿夕很是无奈地笑笑,好似没有想到该如何应对,也对,对她来说,这已经是过去的事情,而被过去追债这种感觉,还挺少有的,挺、新鲜。
当她在舞蹈行业上发现越走越顺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这个男人在潜伏了,韩奕啊,他总是这样,悄然无声,若毒蛇一般,当你发现它的时候,不是面对必然的绞杀,就是已经毒性深重,即将死亡。
他把她周围所有的不平都踩平,没有用自身的权势为她铺路,却又让所有人都明白,她是他的掌中之物。
所以说,面对这种人,自由是个什么鬼东西,真的存在吗
苏槿夕换了赛道,跳舞对她来说本来也不是必然的追求,何况也得到了最高赞誉,退出也是光荣退出,没什么耻辱的,对原主也是有交代了,苏槿夕就转而开了花店,选了一个三线城市,没什么人熟知,也不会被打搅的那种养老城市。
结果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