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知道?”这丫头,纯情得令人心生蹂躏之意。
&;esp;&;esp;“对,我想知道。”红坟垂眸,她想知道为何初五可以无故对她好,又能无故离开她,他们两个人一路走来,仿佛就只有她离不开他,而初五心里,或远或近似乎毫无分别,这样的不平衡让她心焦,甚至能让她失去理智。
&;esp;&;esp;她眸中闪烁着求知的光亮,那么渴望的神情却是透过他思念着另外一个人。
&;esp;&;esp;肖琛储嘴角的弧度渐渐消失,一并将余光受了回去,随后冷冷清清地开口:“施舍。”
&;esp;&;esp;“……施舍?”红坟不予置信地重复男人的话,这个词莫名刺痛了她。
&;esp;&;esp;“对,施舍的意思是怜悯,是一种富余的情感。”男人瞥了眼红坟煞白的脸庞,内心深处翻腾起快意,他继续说:“当深爱之人不在自己身旁,有些人会将这汹涌澎湃的爱意施舍给旁人,被动接受之人多有会错意者,最后落的个尴尬的结局。”
&;esp;&;esp;所以,这就是我们之间只存一封书信的尴尬结局吗?初五……“咚……咚……”是谁捆绑着自己的心脏从四面八方拉扯,骤缩的这颗血肉,正向外流淌着滚烫的热泪。万怨之祖颤抖着停止进食,眼眶不自主滚落出殷红的泪滴来……她不甘心地又问:“以性命相托也是施舍吗?那不辞而别算什么呢?”
&;esp;&;esp;“患难与共并不难,为了克服极端情况抱团取胜是人的本性,而清醒的离开,则是真正的选择。”肖琛储唇角咧开残忍的弧度,“人的本性是自私的,这世上没有人愿意不求回报的付出,一切看似不求回报的方式,乃不知背后有更加深层次的原因和更大的阴谋。”
&;esp;&;esp;男人字字如刀,句句刺进红坟的心口。
&;esp;&;esp;“你呢?阿潇,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红坟抹了一把眼泪,目光锐利地看向男人:“你有更大的阴谋?”
&;esp;&;esp;“当然。”兀傲俊黠的男人大大方方承认:“我喜欢你,我想要得到你。”
&;esp;&;esp;“……”闻言,万怨之祖瞳仁骤缩。
&;esp;&;esp;“很难以置信么?”红坟的反应令男人眼中桀骜的光稍有黯淡,他嗤笑地自言自语:“其实我也觉得难以置信。”
&;esp;&;esp;“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何谈喜欢?”半晌,红坟冷静了下来,她强迫自己将男人对自己的喜爱当做曾为花魁时那些醉生梦死的士子们潦倒的梦话,可他怎么看都不是纸醉金迷之人啊……
&;esp;&;esp;“我何须知道你是谁?”肖琛储满不在乎地哂笑:“我喜你的盈盈笑脸,喜你身上淡淡的梅花香,喜你力大无比却不骄不躁,喜你倾国倾城又毫无自知之明……如果你想听下去,我可以说一个晚上,然而这些缘由之中,却无一例需要知道你是谁。”
&;esp;&;esp;万怨之祖垂下眼帘,她不得不承认,千秋的岁月中,唯有眼前之人敢这么正大光明地向她吐露欢喜之意。
&;esp;&;esp;“是妖魔也好,鬼怪也罢,吾心之所向,不论是何身份,我都会好好的去珍惜。”肖琛储神采奕奕地说。
&;esp;&;esp;男人的眸子里似有璀璨星河,红坟不敢直视,撇过头望向凉亭外的深潭黯然喃喃:“心之所向……”
&;esp;&;esp;视线沉入潭底,曾经沉入水中的少年身上泛着淡淡荧光,鱼儿们围绕着神情安详的他,似与他交头接耳般亲昵,那一瞬间,内心无比渴望自己可以化作他身边的鱼虾……只要有他在,她总能鼓起所有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