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来。
“陈道长,冉道长……”
“林县尊,若是有事且待明日问斩之后再说吧,今日我三人颇为疲乏,恕贫道不能回复县尊疑问了。”
不等他把话说完,陈道初就猜到他有事要说,忙抬手制止了下来。
“哪里哪里……”
早从衙役处得知陈道初身份的老县令不仅不怒,反倒赔笑道:“陈道长为官山县剪除一大祸害,居功至伟,本县这是想向道长致谢。”
“嗯。”
陈道初没有多说,只是牵起了跳下高椅的方平安的手,轻应一声,便要转身离去。
“道长……”
可还没等二人与跟上的冉至清走出两步,那踌躇了片刻的林县令就快步追了上来,喊道:“明日小官再去寻你?”
“明日再说。”
陈道初背身摆手,脚步不停。
不多时,就只留下他一人在正堂之中。
望着三人离开的方向,林县令心道:这些高人行为处事果真都极为古怪!
但脸色却是如常,从未有,也不敢有半分异样。
身为官山县令,他心知肚明,武当山上的那几位尊长地位极其崇高,可都是能直达天听之人,他这一个小小的县令是万万开罪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