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彼。所以,垦田、宅第必然都会超过规定,不能作为参照标准!”
光武点点头,立刻传令虎贲护卫严加逼问那陈留小吏,审出来的实言,果然与东海王刘阳所说分毫不差。
光武大悦,继续说道:“这里还有两份奏章,一份是汝南度田,出了个叫淳于林的反贼,聚众啸聚山林,汝南太守繇延出兵将其重创;另一份是怀县,县令郑敬悬印县府,不辞而去。这又该如何处理呢?”
东海王刘阳深思片刻,方奶声奶气的说道:“这三个案子是不是有内在关联,儿臣并不知晓;但儿臣以为它们都有相同之处!”
“相同之处何在?”光武忙问。
“都存在明显破绽,所言不实!度田本是阙廷帮助百姓扶危减负,为何会逼反乡民,逼走官吏?其中必有隐情,况且此二处皆在河南,如依陈留县小吏所招,逾制如此普遍,却又未闻上奏,或许另有朝廷要员牵连其中。”东海王刘阳不慌不忙的答道,“可先派一得力大臣担任怀令,再派谒者暗中查访,相信真相不日就将水落石出。”
“与今日朝堂所议,竟是不谋而合!”光武大笑,道:“平林侯相赵憙,素有节操,骨鲠正直,笃义多恩,且身经百战,朕已传诏出任怀令!”
接着,他又喃喃念道:“暗中查访?一明一暗?兼听则明!此一条,满朝大臣竟无人提及,甚妙!来呀,传黄门侍郎梁松和窦固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