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琉璃杯给这老鬼倒入半杯红酒,借递给他的机会说道。
“这却是程叔父不懂这酒了,此等酒水与高度酒不同,所谓醒酒乃是让瓶子里的酒与空气中的氧分子充分结合,使酒水中酸涩感得以去除,喝起来更加醇厚,叔父如硬要说这酒睡着了不成,还真的就是这么回事,让酒水暴露于空气里,正是起唤醒酒的作用,其中的原由小子便是说了,想必叔父也不会懂得。”
“哇呀呀!你个臭小子意思是老夫没有文化,便是连喝酒这点道道以不如你吗?”
“嘿嘿!小子可没这么说,对了,叔父与两位县令大人可是有什么事吗?”
程咬金被秦文远的话语气得只顾一杯一杯牛饮酒水,直是让阿托尔伯爵双目鄙视这老匹夫不已,感与此等全没绅士风度的莽夫喝酒实是不雅,放下手里的杯子看这老鬼竟是能喝多少。
这老鬼如何管得别人怎么想,有此等醇香、口感醇厚且带点微甜、微酸、微涩的酒水佐以秦府精致小菜,正是吃喝得不亦乐乎,巴不得别人不喝,都留给自己呢。
两位县令闻王爷所问,各自将来此的目的陈述,无非就是乞求秦文远能关照两县的农户,使其能得些挣钱的营生。
秦文远明白两位县令之意,笑着说道。
“此事简单,两位县令大人稍后尽管找本王的管家便是,能给予两县的农户一些帮助,本王义不容辞,想我等为官,不就是要治下的百姓安于生计吗?两位县令此举,本王心里甚是高兴,大唐能有你等这样为民的好官,何愁民富国强。”
两位县令得齐王赞赏,皆是心里激动,暗忖此事不费力便是使齐王满口答应,可见传说中齐王重视民生之言当真不虚。
秦文远欣赏两位直接治民的父母官为民办实事且亲力亲为,放下身份亲手与二位县令面前的杯中斟满酒水,微笑说道。
“两位大人不必拘谨,尝尝本王属地农户酿制不久的葡萄酒,此酒可是比起西域商人贩运来大唐的酒水多有不同,口感更加柔和,本王在长安县买下数千亩地,正是为种植葡萄发展酿酒业呢,待稍成规模,凡青壮男女皆可于农闲时间来本王的种植基地、酒坊劳作挣些银两改善生计。来、来、来!两位大人尝尝此酒如何?”
长安县令、蓝田县令得齐王亲斟酒水,感受宠若惊,皆是跪地再拜,对这厮崇拜之情如滔滔江水奔流,想齐王爷何等身份,长安城中何时曾买过那些走路眼睛望天的贵族面子,今日竟对下官如此礼遇,我等唯有做好民生事宜,方能报答王爷此情。
两人心里皆是如此着想,面皮上表情尽是崇拜之意。
秦文远扶起二位,再言二人不必拘束,使二位县令终是放开心怀。
没想到二位县令放下拘谨之态后却尼玛也是两个酒鬼,酒量竟是不差程咬金分毫,使王府厅堂里斗酒之声大起,气氛好不热闹。
阿托尔伯爵旁观秦文远行事风格,终是有些明白这厮于大唐为何如此强势,想这等得民众拥戴的王爷,怕是要了这个花花的江山也不在话下吧,这外国鬼此时也是兴起,举杯加入斗酒的游戏里。
程咬金仗着自己辈分,斗酒的游戏里仿若大将军指点江山,这厮文化不高,偏又出口说些之乎者也,滑稽的模样惹得众大笑不止。
这老流氓兀自不觉自己引人哄笑,竟是央求秦文远出个喝酒的令使众再添热闹。
秦文远无奈,笑着对众言道。
“本王这便出游戏规则,此为说大比小的游戏,其口中说大,双手却要比小,反之则为违规,自然罚酒一杯,你等可理解,要不先演练一次如何?”
众皆赞同,秦文远旋即嘴里说小,双手却张开比大,接着吩咐身边坐着的阿托尔伯爵跟上。
阿托尔伯爵会意,嘴里说大,双手比小,如此这般,厅堂里诸位很快明白游戏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