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此游戏考验的是人的反应能力,有一心二用之功效,便是人在清醒时也偶尔出错,何况喝酒,喝得越多自然输得越多,到后怎么醉倒的都不知道。
酒令开始,以程咬金辈分,自然从他先开始,这厮嘴里喊大,双手却捧在一起比了个小圈圈,算得过关,接着长安县令喊小,使双手张开比大,待到蓝田县令,却听这厮大喝。
“小!”
小字出口,这厮双手同是比小,程咬金大喜,“哈哈”笑道。
“哈哈哈!喝酒、喝酒,这等小儿玩意,蓝田县父母官如何反应不及,当真笑死老夫。”
蓝田县令被程咬金笑话,迷惘里仍是使双手不停比划,怎么也想不通如此简单之事自己怎地就做不到呢。
再是一轮开始,轮到程咬金喊小比小,这老鬼死不服气,喝过罚酒过后,奈何连着几次多是与喊出的大小而手势出错,使此等酒令里认为简单的诸人终是发现此令并不简单,数十轮喊令过后,程咬金输得一塌糊涂,早是醉卧不起。
两位县令其时也是有些喝高,好在二人始终还记着在“齐王”府里作客,否则,怕是要做出些失态的事来。
阿托尔伯爵此时微醺,扯着张就要笑破的俊面用西语对秦文远说道。
“王爷殿下此令有趣,怎地你就能次次不犯错,这却让阿托尔不得其解。”
“哈哈!此令有一心二用之功效,心里想着什么,手上去做相反的事便行,此事虽说来简单做着却是不易,伯爵闲来无事,可用心体会其中的内涵,也许会给你的心智带来些好处也说不定呢。”
这却是秦文远有些故作高深,似此等游戏,不过就是要人大脑清醒罢了,说什么内涵,其实是借此事欲要这外国佬更加尊崇大唐文明,便是这小小的游戏也能蕴含着事物相生的道理。
阿托尔伯爵如何知道秦文远这等想法,自然以这厮的话语为真理,想大唐文明确是比佛郞机高明不知凡几。
酒宴结束,秦文远使府里亲卫分别将程咬金和两位县令送走,再是与阿托尔伯爵于厅堂品茗解酒,闲聊大唐与佛郞机国趣事。
此时、有府邸守卫带进一人,却是“齐州”派来的信史……
信史进屋拜见秦文远,跪地呈上书信并开口禀报。
“启禀少主,是老爷使小的前来送信!”
秦文远传令亲卫带信史下去休息,当着阿托尔伯爵撕开信看过父亲亲笔书信,信里除说明皇上“泰山”封禅之事作罢,撤走集聚“齐州”的唐军之外,主要是说接到舅父张仲坚派回的属下告之,再有一月,张仲坚所率的远航船队就要归来,且此次随船队而来的有佛郞机国皇室公主凯瑟琳女伯爵,信里问秦文远如何接待这位公主伯爵。
看完书信,秦文远随手递与阿托尔伯爵并笑着说道。
“伯爵兄;贵国这位公主是你叫来的吧,这么远的海路,你就不怕公主遇到危险?”
阿托尔伯爵边看信、边是兴奋说道。
“王爷殿下却是多虑了,咱这位皇姐却是野蛮得紧,她不欺负别人也是万幸,想大唐如此巨大的战船,于海上如何会有什么危险,王爷要回齐州迎接皇姐来长安城吗?”
“此事且不忙说,本王欲离开长安城却得有皇上圣旨才行,待本王问过皇上再定,倒是你家皇姐来了,难不成也要住到本王府里,我可是给你讲,本王的夫人们可不是好相与的,届时几位母老虎生隙争执起来,可怪不得本王未尽地主之宜。”
“无妨;让皇姐就住于王府,也能让她了解大唐的夫人们是何等风采。”
秦文远将话说在前面自然有他的道理,虽然也使府里的夫人们,然、因大多时间与桃红厮混,彩霞公主、长乐公主、敏敏郡主,墨菲小姐却仍是醋意不小,使府里的气息都带着酸气,这要是再来个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