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感，一切的答案就在这里。

牧城的公墓很早之前就存在了，甚至早于牧城成为仓库城市之前。整个墓地靠山排列，山上是老旧的坟山，疏于管理所以十分混乱。为了不影响市容，牧城市政务将山前的平地画了一块用作公墓。新的公墓排列整齐，只是因为时间不长，所以少有人前来扫墓。

“你母亲什么时候葬在这？”

苏芮看着大气的公墓大门，有些出戏，但是她清晰地感觉到这个公墓建立不久。

“嗯……大约15年前吧。”

张瑞鹏有些记不清了，他努力地回想，但是怎么也记不清细节。

“那不应该葬在山上吗？还是说迁下来了？”

苏芮指着公墓上的坟山，她此刻心中充满困惑。如果是15年前，那么这个公墓还未建设好，怎么看张瑞鹏母亲都该葬在山上，但是张瑞鹏却是说葬在公墓里，目前只有迁坟这一个可能。

“没有吧，我这个记不太清了。我记得当时我母亲当时就是葬在这座公墓里，我清晰地记得是父亲把骨灰盒放到了墓穴里，他还……”

张瑞鹏已经开始动摇，他的记忆此刻十分混乱。如果真的是15年前，那么确实葬在山上的可能性更大，但是自己又完全没有为母亲迁坟的记忆。他忍不住用手敲打着脑壳，但是还是想不清楚。

看着张瑞鹏的反应，苏芮没有追问，她径直走向公墓大门，寻找着日期之类的标志。很快她就找到了刻在大门支柱背面的设立日期。

等苏芮看清日期后，如遭雷击，她反复确认，最终接受了一个现实。

“这个公墓建立在10年前，那为什么？”

苏芮越来越困惑，思索着更合理的解释。张瑞鹏走上前来，拍了拍苏芮的肩膀，此刻的他貌似整理好了思绪。

“应该是我父亲等公墓建好了没有告诉我们就自作主张的结果吧。我父亲怎么可能让我母亲在山上，所以应该是我年纪还小记不清了。每年我们都会来扫墓，我跟你说，我母亲可是葬在公墓风水最好的地方，每天都有管理员去打扫呢。”

看着喋喋不休的张瑞鹏，苏芮暂时接受了他的解释，确实目前只有这种解释能解释地通，张天辉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他这么做也很符合他的风格，如果是十年前，一些细节记不清也是正常的事。

看着空荡荡的公墓，苏芮的预感愈发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