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脑袋更加浑浑噩噩。
战戈夺下他的酒杯,从小到大都是这样,遇事只知道躲起来,小时候是躲起来不让别人找到,长大了干脆躲到秦楼楚馆买醉,战戈都不知道从那里面捞出来过他多少次。
“这件事言芜双知道吗?”战戈问道。
沈渐游摇摇头,脸颊喝出两片红晕,“她不知道,我没说。”
也不知怎的,战戈忽然心中腾起一股无名火,也不知道对谁发,总之就是不爽的很。
“为什么不说?你瞒着她打算让她何时知道?”战戈喝道。
沈渐游愣了愣,眼神一瞬间清明。
“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与你又无关……”
这话说的战戈心中的无名火烧的更是旺,一把揪起桌上烂醉如泥的人。
“与我无关也不能看你做出这种事,去与她说清楚,不然休想让我帮你!”
沈渐游被这一弄,猛的清醒,嘴里也说出了些伤人的话。
“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怪不得你那天不来,你根本没想过要帮我!”
战戈猛的推开面前的人,嘴角紧绷,也不知在隐忍什么还是在逃避什么。
“我没有!我怎么可能喜欢她!”
二人沉默良久,战戈摔门而出,这场对话注定无疾而终。
次日,言芜双敲响他的房门。
自打寿宴一曲,默契配合,二人的关系比以往好了很多,至少没有互相看不顺眼的时候。
只是有件事让言芜双等不及了,战戈为什额迟迟不提退婚的事!
这几天她脑子里想了无数种原因,你说为了钱?不可能啊,这大将军比她有钱的多。
不会是为了看她笑话吧!
想到这一点,言芜双便坐不住了,战戈很有可能缺点儿生活调味品,拿她当唱戏解闷来了。
战戈给她开了门,挑眉稀奇道,“稀客,找我何事?”
言芜双开门见山,“你何时给皇上说退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