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样子,喋喋不休的唠叨着,嘴知道怎么说话能激怒他,纪伏冷笑一声,低下身子直接将人扛在肩头。
一阵天旋地转后,权宜就在纪伏肩上了,她奋力挣扎着想要下去,被人禁锢得死死的,只能捏起拳头在他肩头捶打,对于纪伏这点疼痛没有半点效果。
「纪伏,你混蛋!」
皇帝怒斥了来觐见的一众人,发愤三月并且下了通告,此后再议论权宜身份者一律问斩。
权宜被带回侯府,进了婚房时纪伏才将她放下,用脚踢上门,权宜拿着匕首往他身上刺来,纪伏伸手打掉,禁锢着她的双手绑在身后,权宜动弹不懂又抬腿踢他。「你不想让我把你腿也绑起来就老实点。」
权宜似是真害怕了,停了踢他的心思,瞪了他一眼退回榻上坐着。
纪伏眉头一挑,嘴角泛起笑意,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权宜别过脸油被人掰回来,「看着我!」
纪伏眼神清明,眼里斥着爱意和担忧,「验血你做了什么对不对。」他等了一路,才回到侯府有机会问她。
「你在水里加了东西对吧?」
权宜被人捏着下颚,憋着气不满道:「你捏着我嘴,我怎么说啊?」
纪伏失笑,放开她,权宜瞪了他一眼,「加了白矾,身世有疑,我就想到会有这么一茬,所以一早就在袖子里准备了,趁我背对他们的时候悄悄加进去。」
「还不算笨!」纪伏颇为满意的点点头,伸手捏了捏她鼻子,权宜躲开他也没生气。
「那好,另外一件事,你找沈旭之偷了密旨,又找沈老将军要了调动旧部的令牌,你想做什么?」
权宜一怔,垂着眸子不说话,「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想起事,你也猜到我想做什么,之前就问过你想没想过自己坐那个位置。」
「这事急不得,你这样大肆召集只会引来他们的主意,什么也没做就会死。」
「我知道!」权宜反驳,看着他「我没急于行事,这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
「你忘了,我们早就是一体了,这事跟我早就挂钩了,听我的好吗?」
权宜看得有些呆,纪伏究竟是真情还是假意,她自己能感受到,可那些话他也承认了,她越想便越分不清那些是真的。
「那我问你,你娶我究竟是……」只是这话还没问完,纪伏就突然起身,捧起她的脸在她唇边作威作福。
权宜被突然来的攻势有些惊到,要开口说话正好被人乘虚而入,一番厮磨过后,纪伏伸手揭开她手上的束缚,抵着她的额头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要是想现在就推开我,真心这东西我没办法掏出来让你看看,但你回头想想,你聪明的紧,我做了这么多你不会看不出来,现在我好好表面表明我的真心。」
他说着,再次横冲直撞的覆上她的薄唇,霸道不讲理,带着几丝怜爱,权宜在猛烈的攻势下渐渐沉沦,喋喋不休的狠话变成了一句句呜咽,颤抖着身子任由面前人作威作福。
窗外,桃花开的绚烂,刚才就阴沉的天气突然下起大雨,狂风猛烈,吹得桃树摇摇欲坠,雨滴落在花蕊之上,眼前的桃树孤单无助,枝丫也随着狂风翩翩起舞。
雨没下多久便停了,夜里的密室越发生冷阴暗,燃起的烛火摇曳这火焰,尤辛扶着自己的肩膀起身,衣服穿到一半时,听见密室外传来动静,他警觉起身,拿了刀紧紧得盯着门外。
权文锦在外扫视周围,确定安全后这才进了密道。见来人是他,尤辛这才放下警惕,放了刀继续穿衣服。
权文锦眉头紧皱,在他面前站定,将他面前的烛火挡了个
全,尤辛觉得奇怪抬头望去,「太子殿下似乎心情不太好,怎么验血出意外了?」
「是,血溶在一起了,权宜并非我四皇叔的遗腹子,父皇大怒罚了丞相府和几个直言上谏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