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还下令日后再有人揣测权宜的身份立斩不饶,尤辛,你莫不是在耍我?」
权文锦又气又急,要不是尤辛真对权宜恨之入骨,他都要怀疑尤辛是不是权宜派来故意搞的他里面不是人的。
「什么?」尤辛刚穿好外衣,就听得他这话,腾得起身又扯到伤口,低嘶一声看着权文锦,「殿下是说权宜和陛下的血溶在一起,是不是她做了什么手脚?她鬼心思多的很。」
「水是我们准备的,她根本没机会做手脚。」权文锦白了他一眼,不耐道。
尤辛眉头一皱,垂眸沉思,片刻后眼前忽而一明,「看来,只有最后一个办法,殿下,您想不想把权宜和纪伏送去西天啊?」
「你这话是何意?」权文锦皱着眉头,不解道。
尤辛从自己枕头下掏出一个小白瓷瓶递给他,解释道:「这是无骨粉,无色无味,只需一点便能致人吐血而亡,您在陛下的饭食里下这么一点……」
「你说什么?」权文锦激动起身,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是让我……」权文锦摇头,「不,这不行!」
「殿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一个太子之位还是您建了功业得来的,陛下因此还削弱了丞相府的兵权。况且,有权宜和纪伏替您顶罪,您怕什么?」
尤辛循循诱导,眸子微眯,权文锦转头看向他,思绪不明,似乎有些动摇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