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即将成为君主。
她伏下身子,揪着皇帝的衣襟,眼眸通红泛着泪光:「权铎,你会不会料到自己有这么一天,一切都是你逼我的,我马上就要成为太后,万万人之上哈哈哈哈哈,你和那个要团圆了你开心吗?」
皇帝被她勒的面色涨红,连咳嗽都是极其微弱,她可笑的看着眼前人手一松,皇帝重重的砸下去发出一声闷响,伸手拂去眼角的泪水宠门外喊道:「陛下的药打翻了,再熬一碗来!」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门外离贵妃跪在殿外守着,本就孱弱此刻儿子被关在大牢里思虑过忧心,仿佛整个人又虚弱了不少。
见皇后出来,立刻向前爬了几步,抱着皇后的小腿哀求道:「娘娘,求您跟太子殿下求情,裴儿他绝无冒犯之意,求殿下宽恕了他吧!」
皇后居高临下,垂眸看着她眼里涌起一阵嘲讽,缓缓蹲下身子去,勾起离贵妃下颚,离贵妃眼含热泪的望着她,「本宫以为你来这,是为了见皇帝一面,却不想是替你那个儿子来求情。你倒也算是无情。不过,怎么尽顾着担心自己的孩子,平日里装的温柔大度,一到生死关头全然忘了被逮捕的权宜,哈哈哈哈!」
皇后笑着起身,依旧斜眼瞧着她,「你如何向你的好姐妹交代啊,宁容!放心,等太子登基后,本宫会给你和你儿子寻个好去处,我们走!」
离贵妃的手被甩开,皇后等人嚣张离去,只留下伏在地上的离贵妃有血绝望的留着眼泪。
夜幕降临,月上枝头,时不时有飞鸟从这座宫殿呼啸而过,权文殊推开寝宫门,「母后,锦儿回来了!」权文殊带着人进了寝宫,皇后正闭目养神,听闻此声睁开眼,眼中透着几分激动。
「母后!」权文锦颔首抱拳,皇后在他脸上却见不到半点喜色,不仅有些担忧,开口问道:「怎么了,我儿为何愁眉不展的?」
权文锦蹙眉,有些不知道怎么回她,还是权文殊先她一步说道:「母后,权宜逃了,尤辛毙命!」
「什么,还是让这小丫头逃走了!看来纪伏为她留了后路,我们还是露算了一步!」皇后一挥袖子,有些愤愤不平。
「母亲不用担心,儿臣已派人严防死守,只要她出现在京城附近便是自投罗网,我们现下倒是该考虑考虑另外一件大事!」权文锦忽而一笑,眉头一挑,眼中的野心丝毫不加掩饰。
月渐渐西沉,西城外的墙角藏着一小队人马,此处城楼偏小,驻防松弛,几人驾马赶至城楼下,城楼上的注意到厉喝一声,「称下何人!」
「大人,我等是进京的商人,不知有何不妥!」
借着烛火,看清城楼下的人影,不耐烦的挥挥手:「如今反贼逃窜,太子殿下下令,封锁城门不得进出,你等速速掉头,从哪来回哪去!」
「如若我不呢?」称下的男人阴沉着声音问道。
「什么?」城楼护卫还没来得及问清楚,便被人一箭封喉,再也说不出话,城楼下的人箭羽飞穿,很快的便解决了城楼上的护卫,楼下隐藏的侍卫冲破城门,身后的大部队也跟着进来。
纪伏被扶进牢里,权裴见他一身伤,愤怒不已,抬脚踢了扶他进来的狱卒,「好大的狗蛋!」
被踢倒的侍卫怒气正盛,怕我身就要上前与权裴对峙,被旁边的伙伴拉住:「哎,他可是二殿下,算了!」
那料被拦住的侍卫冷笑一声,嘲讽的看着权裴,「哼,什么二殿下,马上就是太子的剑下亡魂了,还这般嚣张!」
「啊!」他话还没说完,门外传来一身惨叫,两人相视一眼,「怎么回事?去看看。」
两人出去
后,就见其他狱卒被打倒在地,双手抱着脑袋,刚要拔刀脖子上就传来一阵凉意。
赵梓和副将治住二人,牢房内权裴扶着纪伏出来,赵梓见他伤的不轻不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