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了。”
“请……请副委员长教导。”
“打仗,说白就是赌,跟赌钱一样,曰本做庄家,我们搭多少股子在里头,现在就可以计算如何分红了。不管是当年咱们弄的忠义军,还是执政的义勇军,都是在帮曰本,咱们现在好比赌场里的混混,看庄家手风顺,在旁边打打扇,递递毛巾把子,说两句凑趣的话。等庄家赢了站起身来,随便抓一把钱给咱吃红,咱还得跟他道声谢,可大头到底还是让他庄家吃了。若是合伙做庄家,当然坐下来细算赢帐,这情形大不同了。”
“是!听大帅的比喻,完全明白了。”
虽说知道这些,但段琪瑞还点头轻拍了个马屁。
“前一阵,不是张香帅有个折子,主张西联英、东联曰,似乎可以补救。而且今天我在参谋部汇报时,参谋部亦也有意参与其中!”
“太晚了!没有用处,更何况从烟台的“列西特罗涅号”事件,你也能看出执政的态度来不是吗?”
袁世凯摆摆手说道。
“咱们现在就是掺进去,反而不招待见,这人家的大局都快要定了,只望曰本打败了俄国,能把东北还给中国,已是上上大吉。”
听得这话,段琪瑞踏上两步,低声说道。
“其实也不尽然,毕竟现在曰军并未占尽优势,若是在辽阳战役打响之前,与曰本达成协议,想来曰本还会接受的,毕竟现在曰军的心里也打着鼓!能不能打下辽阳,大山岩自己都没底气。”
“话是这么说,可时不待我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