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打算与谷永水握手致别。
谷永水看着钟潇虹,又看看钟潇虹的手,想起之前钟潇虹“移情别恋”并没有伸出手,只是微微欠了欠身,算是感谢。
钟潇虹看过谷永水的动作僵硬,也是很释然地一笑,点了点头。
谷永水刚要出门,这个时候门口就走来了两位衣着正式的工作人员。其中一人敲了敲门说道:“请问是钟潇虹同志吗?”
钟潇虹说道:“你们是?”
“哦,我们是市纪委的,要找你了解点情况,请你简单收拾一下,跟我们回市纪委配合调查。”
谷永水听到之后,微微一愣,毕竟罗焕清和罗正财被查的事,已经不是秘密,而钟潇虹不仅没有受到影响,还从县政府办公室主任直接升任了县委常委,这里面的内情谷永水并不知道。看到来的人是纪委的人,要带走钟潇虹,就很是关心地问道:“你们是市纪委的,找她干什么呀?”
纪委的同志相视一眼,其中一人道:“你是什么人?”
谷永水说道:“我是来办事的人。”
“来办事的人?这是我们的工作秘密,你也不要打听,我们也不会说。钟潇虹同志,您收拾一下就跟我们走。”
钟潇虹自以为是纪委了解罗正财的情况,倒也不慌,只是淡定地说道:“你们来找我,我们县委庆合书记知不知道?”
“哦,我们徐主任正在庆合书记的办公室。”
钟潇虹听到庆合书记知道这件事,心里也就踏实了下来,看着满是担心的谷永水,说道:“永水同志,我没事,你好好工作,不要辜负县委张书记的信任。”
县委书记张庆合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对面坐着市纪委监察室的徐主任,桌子上的茶满满的已经没有了热气。
张庆合十分诧异道:“徐主任啊,你们找钟潇虹了解情况,完全可以在我们县委了解嘛,何必将人带到市纪委去,钟潇虹是我们县里刚刚提拔的干部,被市纪委带走问话,我怕影响不好啊。”
徐主任手里抱着档案袋略作思考,说道:“张书记,钟潇虹同志不仅仅是问话这么简单,用我们的话讲,叫做配合调查。”
看张庆合还略带疑惑,徐主任又道:“张书记,通俗来讲,配合调查并不只是配合调查别人的问题,也不排除钟潇虹同志自身也有问题。毕竟她和罗焕清共同生活过多年,又给前任县长罗正财当过多年的办公室主任,有些事情不请她过去说不清楚。”
张庆合来临平工作不久,对于钟潇虹的了解,也只是基于自己到任之后的表现,而且市委钟书记、邓副书记对钟潇虹在临平反腐工作中做出的贡献也是认可的,但人都是复杂的,钟潇虹到底有没有自己不掌握的情况,张庆合这个时候心里反而没了底气。
张庆合搓了搓眼镜,又道:“徐主任啊,钟潇虹同志担任的是临平县人民政府的办公室主任,并不是罗正财同志个人的办公室主任嘛,任职都有相应的文件,也符合相关的程序,作为现任的县委书记,我对钟潇虹同志现在的表现是认可的。”
徐主任深知张庆合能从平安县调任临平县担任县委书记这和市委钟毅书记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今,平安的干部在整个东原名声在外,既然张庆合说出了认可钟潇虹的话,徐主任也有意提醒道:“庆合书记,您是临平县委书记,是临平县党的负责人,向您通报案情也不违规。是这样啊,在侦办罗正财违法乱纪行为的过程中啊,我们怀疑钟潇虹和罗正财之间存在着权色交易,所以这件事情,钟潇虹必须给我们回去说清楚。”
张庆合很是疑惑道:“怎么,罗正财现在清醒了?”
“哦,这倒没有,罗正财已经被我们安排到市第四人民医院,也就是我们说的精神病院接受进一步的治疗,但从之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