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妙手,不禁挑着眉梢笑道:“这双手才配得上‘素手淋沥’嘛。”
那侍女闻言,眼波流转的垂下头,又浣洗了双手,拿素白瓷勺舀了一勺剔透蜜糖,均匀洒在奶酥之上。
最后,侍女将切好的瓜片,整齐码在酥山边缘,又拈起一枚硕大浑圆的樱桃,颜色胜过明霞,轻轻搁在酥山顶上。
侍女躬身,声音婉转如同黄鹂:“霖王殿下,襄王殿下,酥山好了,婢子告退。”
霖王却皮笑肉不笑的一把攥住侍女的手,眯起凤眼,别有意味道:“你,就留下侍奉本王用膳罢。”
侍女微微一顿,挣扎了一下,缓步跪到霖王身旁,伸出素手,舀了一勺酥山,送到霖王唇边。
此时那曲调已然陡转,弦弦掩抑,幽幽轻颤,如同蕴着残酒微醺,无尽相思欲语还休,皆浸入相送的那一折柳枝中。
襄王闲闲握着酒盏,已然忘了饮酒用膳,只知道怔怔相望。他正听得兴起,那琵琶声却突然顿了一下,他的心也跟着漏了一拍,忙回过神来。